專職搞事。
香港人一個。

【擎蜂】艾格勒(序)

不負責任開坑。

前兩天發的腦洞的正文。現在先獻上序章。

艾格勒是我的。其他人物是原作者的,但ooc是我的。

應該是清水,但可能會消音也不定。

年齡是這樣計算亂吹出來的:

假設擎天柱約是人類的四十歲,而他人類週期是一千萬歲,一千萬除以四十是二十五萬⋯⋯大概是這樣吧。

好了,廢話說夠了,往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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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大黃蜂通過廣播大喊。離開斯比頓後,他偶爾會受到狂派的襲擊,但由於敵人人數不多,因此就算要邊帶著還是幼生體的女兒邊轟掉追兵,他還可以應付。

但一次五十個狂派最在他後面?那是他七十萬年逃亡生涯中的第一次。他知道自己很大可能會死,但他現在還在生,因此還記得擎天柱當天的命令:

「帶著她,走得遠遠的。直到她脫離幼生體前,無論收到什麽信號都不要回來。狂派不能發現她的存在。」

「那你呢?你怎麽辦?」

一個只有他會看到的微笑。「別擔心我。

「把拔?」一把幼嫩的聲音回答道,不太明白她的爸爸在説什麽。明明説好無論如何都要跟隨著他的,爲什麽現在又要她離開?她該聽從哪個好?

「趕緊離開!」大黃蜂第一次向自己的女兒咆哮。「別讓他們抓住你!」

「他們」指的是誰,這艾格勒倒是很清楚。那群紅色光學鏡片的斯比頓人不斷地出現在她的記憶中,每一次的出現都代表著爸爸即將受傷。平常只有一、兩個的,但這次,艾格勒數過,有整整五十三人。

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她的火種冒出,令她很想回去幫助她爸爸。但她不行——她不但沒有經驗,而且從來沒有受過訓練,更沒有搭載任何武器,去幫忙也只會給爸爸添麻煩。於是她轉身,用她最快的速度飛離戰鬥區域。

大黃蜂看見艾格勒逐漸縮小的身影,火種裏的擔憂小了不少,但眼前敵人眾多,其中一個狂派就趁他分心的這一瞬間用大炮擊中了他。

痛楚頓時從前偵察兵腰部的傷口擴散到全身,幾乎是立刻令他的中央處理器短暫失效,連帶麻痹了他全身的綫路。半燃點的大炮逐漸被吸收回去,面甲退到臉側,光學鏡片獨特的那道藍閃了閃,接著熄滅。身上搭載的各種高端儀器一個一個地因爲能量液的流失而失靈,令他無法關注戰場上的一舉一動。

艾格勒看著爸爸好像變成一堆廢鐵似的在無邊的宇宙中漂浮,卻什麽都做不了;她那遺傳了爸爸色調的光學鏡片因恐懼而不斷不受控制地放大縮小,背上的噴射器只能偶爾製造出幾個不足以推動她細小身軀的等離子束。她好像聽到了那群紅色光學鏡片的斯比頓人說什麽「原來不是他」「火種在哪兒」之類的話。顯然,他們在她爸爸身上找不到他們想要的戰利品。有一瞬間,只是一瞬間,她以爲那群人會就像七十萬年來每一次的襲擊後離開。

可是他們沒有。

他們的光學鏡片,總共一百零六塊,在同一秒投向了她。

「原來是你。」

他們發現了她。

本來漸漸慢下來的時間一剎那回復原來的速度——要點燃大砲的在點燃大砲、手執冷兵器的向她靠近、拿著其他不知名武器的也飛到她附近,形成一個看似無法逃離的包圍網。

「狂派不能發現她的存在。」記憶體內似乎有意把聲音說。那不是爸爸的聲音,他的沒有那麼低沈,也不是那群紅色光學鏡片——不,他們叫狂派——那道似乎無時無刻都在想殺人的聲音;那聲音富有威嚴,令她很像聽他的命令,卻同時溫柔無比。艾格勒幾乎肯定她從來沒有聽過這把聲音。幾乎。

既然狂派需要的是我⋯⋯

那我就要告訴他們,他們永遠只能空手而回!

一股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能量從她的火種——她不清楚是哪個——噢對,她是有兩個火種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那是連爸爸都不知道的一件事——湧至全身。那股能量一開始只是很小的火花,但通過了她身體的線路後被放大了好幾千倍,愈接近她的四肢末端便愈強勁,使她覺得她的手指、腳趾都要被粉碎了——

——至少是在那股能量突然消失之前。

時間再次慢了下來。狂派們都一動不動的停在宇宙中,但這次跟她爸爸的情況不一樣——爸爸是發光的部件逐漸熄滅,而他們的倒是變得越來越刺眼。

她突然意識到,他們要爆炸了。

就是靠那股她製造出來的能量。

艾格勒點燃噴射器,趕得及在五十三個狂派斯比頓人把她炸成宇宙塵埃之前飛到爸爸身邊,卻趕不及把他們倆帶到安全的地方;爆炸所產生的衝擊波將他們推向這個不知名的星球的大氣圈內,而她小小的噴射器所發射的等離子束又怎能跟一個星球的引力對抗呢?

雙手緊緊抱著爸爸脫力的手臂急速墮下,年幼的艾格勒.派斯完全不知道她幹了什麼,也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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